上周五,我们用4个词说明了美银美林的迈克尔·哈奈特提出的“通缩厄运”概念。
哈奈特指出,之所以“几近疯狂的货币政策一直无法令经济持续复苏”,是因为有四个长期通缩因素在阻碍一场强劲的复苏:
1.全球债务水平仍然非常高:据国际清算银行称,全球债务占GDP的比例在2000年的第四季度为246%,在2007年的第四季度为269%,而在2014年第二季度为286%。
2.去杠杆化已经阻碍了房地产的复苏并且具有“乘数效应”:CoreLogic用于测量美国抵押贷款可用性的住房信贷指数,在过去的七年里已经从100骤降至42;而美国抵押贷款的未尝贷款已经从08年14.8万亿美元的峰值下跌超过了1万亿美元。
3.人口统计显示了发达国家引人注目的人口老龄化现象:在接下来的10天,美国,欧洲和日本将有112000人将达到65岁的退休年龄。
4.世界经济论坛预测,机器人[-0.85% 资金 研报]、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创新所造成的破坏将导致未来5年净510万份工作的消失。
所以,这些因素也解释了当涉及到经济活动时,为什么DM世界保持中立。正如美国银行所说的,“复苏”并不是一场真正的复苏,这一事实将大大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在发达世界里,民粹主义的候选人和政党正在获得大量选票。
所以,请告诉我,既然世界似乎已经彻底日本化了,那么决策者们能否拨乱反正力挽狂澜?
好吧,让美银美林的哈奈特告诉你,现在需要的是,某种仿照广场协议的“全球政策协作”方式来重新激发“企业和家庭的动物本能”,并迎击4个挑战:中国,大宗商品,信贷,和消费者。
哈奈特写道,这一政策协作可能会在2月上海举办的G20财长会议和央行行长会议上达成。
我们一直认为,如果你想证明各央行所采用的凯恩斯主义顽愚已证实失败,那你只要看看目前都处于低迷状态的全球需求和贸易就可以了。
总之,如果你想复苏需求,那你需要一些能对最终需求特性产生真正影响的政策。用可替代的流动资金冲击华尔街并不能实现这一目标,却可能推动资产价格走高,而本·伯南克所谓的“财富效应”很明显并不存在。
所以,你所问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在1月份出现使股市陷入极端混乱的大动荡之后,是否有可能出现中央计划市场?而各央行是否可以收回关于策划一场真正复苏的论调?
好吧,也许不会。但美银美林说,如果各政府想要尝试一个应对全球经济增速疲软的协作政策,那么就有4点需要解决。以下是美银美林关于可能达成一个“上海共识”的相关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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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存在利润下降趋势不断深化的风险,毫无疑问,因政策无力也加剧了近期的抛售;在这个意义上,政策制定者们对全球需求不足的情况几乎没有应对之策。一场无力且脱节的经济复苏也可能会受到多方面的威胁,包括中国资本[0.00%]管制的政策转变,欧美的边境控制,以及财政紧缩持续进行时的更激进的税收再分配政策。
在美国,法国,西德,日本以及英国之间,还存在一些对1985年广场协议之前时期的回声,这些回声同意削弱美元以帮助美国改善其巨额贸易逆差并刺激经济增长,最终摆脱80年代初的低迷状况。这一促进增长的协议是在经济增长疲软,宏观经济背离的刺激下出现的。并且,有趣的是根据目前的政治潮流贸易保护主义正在美国抬头。
在1985年的协议之前,利率和通胀率都比较低,但宏观经济的周期并不同步并且汇率有针对性地引导宏观融合。此外,西德同意减税,英国同意减少公共支出并且将资金转移到私人部门,而日本同意开放自己的市场以供贸易,包括开放其国内市场,并通过一个真实的日元汇率来管控自己的经济。大家都同意增加就业。
最重要的是,全球政策协作了激发企业以及家庭的动物本能。
相似的,我们认为,即将在上海(2月26日-27日)召开的G20财长会议和央行行长会议为政策制定者们把握“期望”倡议提供了一个机会。现在对上海协议寄予厚望可能为时过早,而我们深切关注的是,宏观经济和市场可能需要先恶化,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出正确的政策回应。但4个阻碍因素仍很难迅速改善,而我们认为在G20会议宣布以下几项措施之前,投资多头还是需要先束手旁观:
1.经历一次人民币贬值;
2.美联储宣布货币互换额度,或金融系统支持的其他为避免危机蔓延到脆弱、新兴市场的措施;
3.美国财政部宣布将采取行动稳定美元,以帮助结束影响美国制造业、原油业以及新兴市场的死亡漩涡;
4.美国、德国、英国和法国承诺实行财政刺激政策,以提振公共投资,特别是对高品质基础设施的投资。
哈奈特的结论是,危险在于为了让各政府同意达成上文所述的四项措施,市场将需要先崩溃。
最后,我们引用美银美林的一句简单结论来结束本文:2016年的风险是,在实行一项协作性回应政策之前,市场需要恐慌。